班長採遊擊戰術,以手下和環境掩護,然後乘插水王破綻大露,欲以一招『記你老母』攞你命。幸好Steve適時使出『死亡結他Solo』,成功截住其攻勢,更令他抱頭叫苦。
插水王見大好機會,大喝一聲:「好機會!死吧!『廉政追緝令』!」手刀直劈班長頭顱。只是班長喊苦喊忽:「好痛呀!我的頭……」倒還有餘力反抗。先舉雙臂擋住手刀,再一腳蹬中插水王腹部。可惜這一腳倉卒踢出,可謂毫無奶力。插水王強忍痛楚,奮力抗衡腿勁,再以左手擒其腿,右踭一招『緝私群英』,狠狠鋤落其滕頭,爆出「啪裂!」碎骨聲。
「呀!~~~~~~救命呀~~~~~~」班長仰天慘叫。痛失一腳的他,可謂已經輸九成。插水王一招得手,便洋洋得意道:「嗱!三分鐘內搞掂你,無花無假啦?」同時右拳拉弓,準備一招收你皮。但班長畢竟功力過人,險中還能氣聚雙拳,使出一招:
「『Shoot The Head』!」
插水王不料對手強橫,來不及怪叫:「糟!」面門已硬食一記,飛退十餘呎倒地。勉強站起身,只覺頭暈一陣陣,鮮血流出一巴巴。但相較班長斷腳,他已經算賺到笑。只需運勁七周天,便能止血整內息,然後上前大呼:「班長,你玩完了,認命吧!」雙拳啪啪響,準備領大獎。
「嗚……你有種……但你以為這樣……便能殺掉我嗎?」班長邊標眼水,一邊獨腳跳後—-勢估不到他失一足,竟還能使出『班長失蹤』,速度更不下八成!插水王暗叫大意:「Shit!」立即發步狂追,可惜班長已退到後線,有數名暴警舉鎗掩護:「咪郁!」……不,還有之前散開的暴警,都已經陸續回防。引開敵人,趁機擒下班長的目標,宣告失敗。
Steve見狀,便上前大叫:「插水王,三分鐘已過,敵人都陸續回防。趁現在快走吧!」插水王離遠望着班長,見他受着手下護理,卻還在狠狠咒罵:「你們怎麼搞的?這麼遲才回來!害我……」實在令人憤慨。
「幾乎到手的肥肉,竟然會給他走掉!What the fxxk!」
「但要衝上去殺他?恐怕未起步,已經要食蓮子羹了!」
「走?我又實在不甘心!為什麼?蛇王周和我功力相若,為何他能殺死強橫禿鷹,我卻連班長都殺不到?」
「點解響晒朵,有fans,有FB專頁的是他,而不是我?」
「點解呀!?」
……
人並非理智動物。正所謂:贏就縮,輸就谷。人若心有歪念,往往在關鍵時刻,就會作出最錯決定。插水王氣忿難平,越想越是不甘:「我要行出這一步……難道就放過班長,咩都唔做了?」只差一步,他便會被亂鎗射死。幸好正要做傻事之際,有Steve在旁邊喝停:
「冷靜點!今日送死,就沒有以後了!」
「!」
一聲大喝,配上柔靜結他彈奏,尤如冷水照頭淋,終令插水王冷靜下來:「我……明白了,走吧!但要怎樣……」
說時遲那時快,前面已迎來一架紅色法拉利,剛好在兩人面前停下。車門打開,只見Amos在後座迎接:「上車吧!」兩人九秒九塞入車廂。未等車門關上,車已極速U-Turn,監生撞開暴警十數,再沿海泓道直奔。
又生變數,令班長為之一呆:「他們……走掉了?不!手足,快追!還在做什麼了?」未等他講完,眾警已率先舉鎗,但他們鎗頭指住的,卻是他們的上司。
班長。
班長發夢都估不到,會被手下用鎗指住,只感不知所措;
「什…..什麼?喂!你們這班毅進仔,.想作反了?」眾暴警即回以怒吼:
「毅進仔?夠了,我們忍夠你了!」
「你經常無故殺人,還要殺自己人,你還是人來的嗎?」
「班長班長,你以為自己真的好醒嗎?」
「作反?不是啊!我們只是遵守命令矣。」
手下種種不滿,之前已略見一二,現在便一次大爆發,什麼追殺任務,都要拋埋一二邊。但當中有一句,卻聽得班長一頭煙:「什…..什麼?命令?誰的命令?難道……」越想便越心寒,越想便越不對路,唯有當機立斷……
「走!」
憑其『班長失蹤』獨門身法,班長即使失一腿,仍能遊走於街上,如入無人之境。眾暴警大叫:「開鎗!」舉鎗亂射,已是慢了半步,不中目標之餘,竟然誤中副車……
「鼠王姨,元秋姨!」
兩個八婆大戰Amos和帕卡,本已經七勞八傷,但心有不甘下,還是負傷急追:「班長!讓我們去追!」只是不料會誤中流彈,全身頓成蓮子羹,瓜柴了。
禮義廉 元秋,教會界 鼠王,雙雙下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