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政屍才剛戰死,眾人未及傷感之際,對家的蘇吳兩牧師又已回巢,飛身上台與林牧師會合。如此三牧師再次集合,氣勢一時無兩。
尤其是剛殺掉律政屍的林牧師,上前擺個靚架式,簡直就是意氣風發:「魏文進,想當年你憑這叫『醫治的大能』,極受教友愛戴,但我看,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吧?」
「你說得對。我縱懂得醫術,仍常常要為救不了的人痛哭,常常為自己的無力感到無奈,」阿魏嘆了一口氣,走到還在痛哭的Amos身後,一邊為其施以『醫治的大能』,一邊說:「但至少我仍有少許憐憫的心,遇到有需要的人,都想要盡力救助他。」他雖救不了律政屍,但至少還救得了Amos。而其醫術之光芒四射,令吳牧師不禁大開眼界:「這……就是…….『醫治的大能』了嗎?」
吳牧師看得出神,但蘇牧師卻未受震懾,更反駁道:「就如林牧師所說,這有什麼大不了?你看,我們這許多基督的精兵,如同雲彩圍著我們,他的妖法醫術,又怎能勝過主?」吳牧師終於收起讚嘆之情,大叫:「沒錯!行妖法之人,終會被主懲罰!」
三牧師齊齊興奮,阿魏看著,卻是一聲冷笑:「哈哈哈!基督精兵?你們看清楚一點?」眾牧師再看清楚台下,不禁哇然:「嘩!怎麼會這樣的?」
只見場內五萬耶能,已變到得番萬幾。大部分不是被血腥戰鬥嚇跑,便是被『死亡結他Solo』嘈死。當然一萬也不是小數目,若他們齊齊攻上舞台,阿魏他們勢必一命嗚呼,又豈能撐到現在?
這一萬人之所以沒有進攻,是因為各處都發生戰鬥。原來台下除了耶能外,也有不少原來是同志,又或是思想開放的教徒。這些人混入耶能當中,伺機而動,一見台上發生戰鬥,便相繼發難,和眾耶能戰鬥到底。
「爭取同志平權!」
「反對性傾向歧視!」
「你們的教義,不要強加我們頭上!」
支持同志的戰士,乘著台上激烈戰鬥,士氣甚是高漲。眾牧師起初大驚,但再再望清楚,又不禁再竊笑:「沒看清楚的是你吧?這丁點的異動,又怎能影響我們基督大軍了?這反而是個大好機會,將教會內的歪風一舉消滅呀!哈哈哈哈哈~~~~~~~~~~」再再再看清楚,原來台下『卧底』雖不少,但始終乃少數民族。久戰而言,形勢絕對不妙。
阿魏當然明白這一點。只是他淡定依然,氣定神閒回應:「我看……大概能支持一個小時吧?」三牧師不明所以,阿魏唯有加以補充:「在這小時內,應該足夠將你們擊敗,然後逼你們講出佩珊所在吧?」說罷右拳舉起,作準備出招之勢。
「你到底在說什麼?」三牧師疑惑反問。
「還裝傻。佩珊已經說了,你們和玄牛勾結,還道我們不知道嗎?她到底在哪裡?」阿魏怒道。
「這….玄牛捉走佩珊,關我們什麼事?你們要找,也不是應該要找他嗎?」吳牧師反問道。
「果….果然是你們。」
「什…..什麼?」
「我沒說過玄牛捉走佩珊,為何你會知道的?還裝傻?」
「不………那……..是允諾弟兄講的!」
吳牧師此刻才曉得說漏嘴,只好找Amos來卸責。但Amos堅定否認:「我沒有講過,其他人也無講過,那是你們自己講出來,親口承認的!」
「什麼?不,等等…….」吳牧師百詞莫辯,另外兩牧師亦報以不滿眼神,像是在說:「衰多口!」
但兩牧師的怒氣,又怎及得上Amos?此刻他身上的怒火…..不,是『復興之火』,已燒得熾熱無比。他放下律政屍屍首,站起身對三牧師怒道:「佩珊……佩珊說你們和玄牛勾結,同謀取阿魏性命,起初我也不太相信……但想不到……你們…….竟然真的…….不單捉走了佩珊……還要將律……律政屍他……」說話間,眼淚不斷流出,但瞬即又被烈火蒸發。他已化悲傷為怒火,而且已燒到沸點。就算對方是長輩,是教會領袖,以下犯上又怎樣?
講多無謂,Amos大吼一聲:「來吧!」已一個飛身撲前,一記火燄拳直轟林牧師—-先為律政屍報仇,再追多問一點情報吧:「那麼,玄牛到底在哪裡?」
「你竟敢對牧者動手?」林牧師一邊說,一邊輕鬆擋住來招。